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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祈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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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祈願吧!

糟糕, 偏偏是這種時候,這不是讓自己糟糕的身體狀態拖後腿嗎?不行,不能給別人添麻煩, 要在高燒到影響自己的意識前趕到樓頂,免得讓這兩個來保護自己的人在遇到生命危險時,還被自己拖累……

她想到這,腦中不由閃過漫畫裏的‘巫銀’用天衣無縫纏繞全身來控制住自己身體, 和那麽危險的汙染物進行超高速戰鬥的場景,立刻有了主意。

自己不像漫畫中的‘巫銀’那麽厲害,但如果只是控制自己身體快速爬樓, 高速移動的話,應該不難,想到這, 她忍著高熱帶來的各種負面感受。

努力集中意識,控制著念力絲編織成不會勒傷自己的布狀纏繞在自己四肢、身體,然後操控念力加速自身移動速度, 果然這麽一來, 她爬樓的速度比那兩個訓練有素的酒廠成員都快。

很快就到達了20多樓,然而這座影米花大樓雖然不如東京一些地標那麽高, 卻也足有36層,爆炸下不能用電梯, 爬到樓頂估計直升機都來了,他們都到不了。

何況就在他們爬樓的時候,周圍不知道又是哪裏出現了爆の炸物,竟然又在劇烈的震動下, 響起了巨響,濃煙已經快要追上他們所在的樓層。

巫銀在這巨響中感覺著自己體溫持續升高, 如果不是用念力絲探路,簡直都要看不清路了,如果周圍又可以依賴,就算添麻煩也不用顧忌的人,她大概一秒鐘都堅持不下去。

但現在跟她同行的兩人一個認識、一個不認識,雖然是來保護她的人,她卻不信任他們,也不想給他們添麻煩,成為給他們拖後腿的人。

於是只能繼續堅持,抵抗著高燒帶給自己身體的痛苦,這種痛苦令她不由想起七年前、不!現在都2015年了,應該說八年前,自己在米國洛杉磯工作那家餐廳著火的事。

當時好像也跟現在似的,火焰、濃煙、高燒……好在當時有魚冢桑,呃!伏特加在,是他將因為高燒嚴重,已經放棄逃生的自己扛到了樓頂,而琴酒的直升機也準時到達了。

這一次自己不能像那個時候一樣,給其他人添麻煩,相信只要自己能夠趕到樓頂,陣的直升機一定在那裏等著……

就在她意識模糊下,一邊想著這些,一邊努力控制自己的身體往樓頂上移動時,一聲前所未有的巨響從他們頭頂上方傳來。

破碎的墻壁、玻璃、樓梯石階碎塊……等伴隨著猛烈至極的爆風向著他們砸過來,走在最前面的巫銀,和後面的兩位酒廠成員,以及其他走樓梯逃生的上樓下樓逃生者們。

也在一瞬間被這包裹著各種雜物的劇烈爆風襲擊,剎那間被爆風和這些重物吞沒,巫銀在催不及防下,也一樣遭到了猛烈的爆風與雜物們的襲擊。

或者該說她比較幸運,先前為了令高燒下無法正常行動的身體移動起來,她用念力絲編織的布包裹了自己衣服下的身體,用念力絲控制著身體移動。

這種舉動卻在此時此刻幫助了她自己,令她在爆風與雜物襲來時,念力絲編織的布幫她抵擋了大部分傷害,然而沒有被念力絲保護的頭、臉卻受到了不輕的灼傷、劃傷。

念力絲能夠抵擋傷害,卻無法抵擋重物,令她的身體一部分被重物砸中,加上高燒的狀態,根本無法移動,這真是糟糕至極的發展啊!其他人怎麽樣了?

她昏昏沈沈下強行睜開眼睛,卻在一片濃煙塵暴下,看不清楚周圍的樣子,好不容易想到可以用念力絲代替眼睛感知周圍時,卻感知到了周圍都是倒下,沒有呼吸的身體、血和皮肉燒焦的味道……

是剛才的爆風讓陣那兩位同事,和樓上樓下走緊急出口逃生的人都遭到了不幸?也是,如果不是念力絲保護了自己的內臟、肢體,自己在危機下,也本能的往面前釋放了一大團念力絲抵擋。

估計自己也要成了屍體中的一員,現在怎麽辦?自己的傷似乎不輕,還被不知道什麽碎塊,總之很重的重物壓住了腿腳,想繼續逃離都做不到,看來這一次要趕不上陣的救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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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訝月公會:

【會長——???待解鎖】:雨澤!怎麽樣了?

【鄰居——阿笠博士的鄰居雨澤谷鈴】:不愧是柯南劇場版的犯罪技術,壓倒性的勝利。

【律師——筏崴匡圖】:酒廠那邊有什麽反應?

【鄰居——阿笠博士的鄰居雨澤谷鈴】:果然跟戴吉利推理的一致,琴酒對那個女人超級重視,本來車都開往朗姆指派給他任務集合的新地點方向了,竟然在爆炸發生後不到一分鐘就掉頭。

【真酒——戴吉利】:補充一下,距離影米花公寓最近的一處酒廠基地的直升機被調動了,應該是去救援那個女人,小雨澤,沒問題吧?

【鄰居——阿笠博士的鄰居雨澤谷鈴】:放心,我這是在那部劇場版物因網襲擊上進行的升級版,先用可以進行網絡操控的天然氣閥將那個女人居住的樓下一個一個間隔引爆。

在樓下接連不斷的爆炸下,他們必定會護著那個女人往樓上逃,我也在大樓的監控中看到了那個女人被酒廠成員護著狼狽逃竄的身影。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早在樓下被引爆之前,我就通過網絡遙控瓦斯開關打開,將27樓整個樓層充滿瓦斯,現在這季節還有些冷,家家戶戶都不會開窗。

所以等在26樓樓梯見到他們身影的瞬間引爆遍布整個27樓的瓦斯,效果一點也不比劇場版裏的差,在這種威力的爆炸下,那個女人不可能活下來。

【女警官——日和花游】:但是為了殺她一個人,報覆琴酒,警告酒廠,竟然弄成這麽大範圍的襲擊,也太殘忍了,大樓裏肯定不止巫銀一個人……

【真酒——戴吉利】:沒辦法,酒廠的作風就是比他們更兇殘,更不在意人命才能對他們進行有效警告,再說,櫻子醬是我們重要的同伴,比起柯南世界這些二次元的生命。

櫻子醬對我們而言才是更重要的存在,她竟然被區區一個二次元的家夥折磨那麽久,後面似乎還遭遇了極為痛苦的酷刑,現在又被關在地牢裏,具體狀況一概不知。

把她害成這副樣子的家夥,我們當然要讓他也好好嘗嘗我們因為同伴受苦產生的心痛,也讓他們明白,敢對我們的同伴出手,琴酒的女人就是他們會遭遇什麽的證明。

【日本公安——火澠沙田】:花游醬,其實戴吉利、小雨澤他們也考慮過這種報覆不太好,所以才故意選擇這上班日大家都上班、上學之後的時間動手。

【連環殺人犯——道彥真戶】:對哦!這個時間的話,大樓裏只剩下一些家庭主婦和自由職業者,人口密度不高,被牽連的人也會少很多。

【詐騙犯——津川治】:嘛!再加上小宇澤只選擇了16層至27層兩個樓層動手,樓層下的人受害可能極低,27樓以上的人獲救幾率也很高,已經盡可能減少受害者了。

【日本公安——火澠沙田】:對了,為了避免誤傷赤井秀一的弟弟,我還安排人給羽田秀吉安排了一次緊急棋局,放心,他不會在現場。

【真酒——戴吉利】:至於其他遇難者,要怪就怪琴酒和那個女人好了,如果不是琴酒對我們的同伴動手,我們就不會反擊,如果不是那個女人跟琴酒搞在一起,她的鄰居們也不會被她連累。

【女警官——日和花游】:……餵!你現在的發言就像是電影裏的反派發言似的。

【真酒——戴吉利】:o( ̄ヘ ̄o#)沒辦法!在酒廠呆久了,難免會染上一些酒味。

…………

這種絕境下巫銀是想要放棄的,但是在她放棄之前,8年前那場火災時,冒著濃煙,頂著也會被火焰吞沒風險,琴酒從直升機上跳下,將她和伏特加綁到救援欄時。

那微微有些發抖,被火焰燒壞的手套下,帶著燎泡的手浮現在她眼前,不行、不能放棄,死過一次的自己,能穿越到這個世界,活到現在這個比前世長了幾年的年齡已經很賺了。

但是以琴酒對自己的執著,如果自己放棄了,他很可能又會跟那時候一樣,就算這棟大樓現在很危險,就算這裏很有可能會再次發生爆炸,他仍舊會不顧自己受傷的趕來。

他會殺害很多人,不管那些人無辜、還是不無辜,需要動手時他都不會猶豫,但同時,他也會在自己遇到危險時救自己,無論自己當時的處境多麽危險,無論自己獲救的可能性有多低……

對了,想起來了,自己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種可以上道德咖的生活作風,是那個時候自己的想法改變了,不是因為秀一和朱蒂身為執法者,卻一點也沒有自己期待中執法者該有的節操。

而是因為自己前世死的時候就被孤零零的用擔架扔在醫院的走廊,只是發燒,卻沒有外傷的狀態,令所有醫生護士都忙著治療那些受傷的患者。

不是地鐵事故剛發生時死的,而是去了醫院後才因為高燒去世的吧!那時昏昏沈沈的自己最盼望的就是在自己無能為力的時候,有一個人能陪伴在自己身邊,讓自己不用一個人那麽孤獨無助。

所以當她在火焰中絕望到想要放棄,陣不顧自己受傷也來救援自己時,自己就想,前世的自己沒有得到的,穿越後的自己已經得到了,所有的痛苦在這一刻都消失了一般。

在自己需要的時候,陣不顧一切來到了自己身邊,救下自己,陪伴自己,滿足了自己前世最想要的一切,那麽今後自己去按照他想要的方式生活吧!這次換自己滿足他了……

只是當時自己是在高燒下做出的決定,醒來後雖然也按照這樣的方式生活,卻一直想不起自己做出這種跟自己性格不符合生活作風的原因,還以為是自己被出軌後中二病犯了呢!

-_-||現在同樣的高燒才讓自己想起那時已經變得模糊的記憶呢!總之為了不讓琴酒冒險,自己絕不能放棄,快想想現在有什麽辦法改變這種困境。

巫銀努力用模糊的意識去思考,然而她在明明有寶箱空間,只要動個念頭就能瞬移進去避難的情況下,因為高燒產生的影響,滿腦子竟然都是之前在漫畫裏看到的跟諾恩斯有關的內容。

令她根本想不起用寶箱空間逃生,滿腦子都是自己是命運之石諾恩斯的宿主,現在既然發高燒了,那就是命運之石諾恩斯充能完畢,可以啟動的時候。

現在自己無能為力,但只要有人跟自己祈願,自己就能通過命運之石,令意識飛到大樓事故發生前,通知大家趕緊撤離……只要一名祈願者……必須有一名祈願者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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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就在她意識模糊的想著這些時,就透過濃煙和遍布的灰塵,隱約看到一團黑色撞擊在這個樓梯轉角處的窗戶上,下一秒已經被爆風炸裂的玻璃窗窗框就猛的掉落在地上。

誒!發生了什麽?又爆炸了嗎?就在她心裏不明所以的想著時,一雙大尺寸的皮鞋和熟悉的黑色大衣衣角停在了她的腦側,緊接著伴隨著漆黑手套落在地上,一只手在她鼻尖停留片刻,又移動到她的額頭。

“波本那個沒用的家夥,連做個臨時抑制劑的作用都失格,哼!好在手機上的定位芯片還能發揮作用……”伴隨著熟悉的聲音,更熟悉的治愈藥劑味道被倒入了口中。

黑色的皮鞋、黑色的大衣、黑色手套、治愈藥劑……巫銀這才反應過來來的人是誰,還有自己有可以治療重傷的治愈藥劑,只是燒的太厲害,竟然給忘了。

分別前送給琴酒護身的藥,竟然被他拿來救了自己,命運的發展真的很不可思議呢!身上疼痛的地方減輕了,臉上頭上火燒火燎一般的痛苦逐漸消失,只是高燒的感覺仍然存在。

看來就算能夠治愈一切傷病的治愈藥劑,也無法消除命運之石諾恩斯的反應啊!啊!對了,命運之石諾恩斯現在可以啟動了。

只要啟動的話,這棟大樓的遇難者們,這兩位被派來保護自己才遭遇不幸的兩個人就都能夠改變死亡的命運,想到這,她努力在高燒造成的眩暈無力,視線模糊下。

抓住要去搬開壓在自己身上沈重建築物碎塊的琴酒,用盡全力對著他說道:“陣!對著我祈願……祈願……要回到大樓爆炸前……改變這一切……”

“銀!”巫銀以為她用盡全力,說的很大聲,實際她發出的聲音就像是蚊子哼哼一般,琴酒是單膝跪地,將她半抱在懷裏,讓她靠在自己腿上,耳朵輕輕貼在她唇邊後。

才聽到她說祈願之後的幾個詞匯,這斷斷續續,前言不搭後語的詞匯,和一點也不科學的發言,令琴酒就算話癆銀語言精通十級,一時也弄不清楚她想說的是什麽。

巫銀這時滿腦子都是命運之石諾恩斯可以啟動了,只要啟動就能改變這裏這麽多人死去的命運,現在距離諾恩斯啟動,就差一個祈願者,沒有祈願者就無法啟動。

誤把白蘭傑索畫出的柯南同人漫畫內容當成‘自己’完全真實的能力描述,她一直堅持著令自己保持意識,好能夠聽到琴酒的祈願。

結果琴酒根本不跟她祈願,還詫異的喊她的名字,令在想起了8年前酒店火災完整版經歷後的她面對完全信賴的人,下意識的委屈抱怨:“陣……快跟我祈願啊!

只要跟我祈願,寄宿在我身體內的命運之石諾恩斯就能啟動了,它只要啟動就能改變過去的命運,我也可以飛到過去的自己身上,不用像現在這麽難受了。”

她心裏覺得自己說出的是這句話,實際高燒影響下,她說出的話斷斷續續,該說能夠完全理解的琴酒才是最厲害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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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琴酒從以前就覺得她這個體質一點也不科學,還因此被影響的有些迷信,因此聽到她這麽說後,想到今天分別前的交談內容,和剛才親眼看到神奇高效治療效果的治愈藥劑。

他自覺反應過來巫銀當時隱瞞的是什麽,銀說六道骸是為了她會發燒的體質,才用那麽多跟訝月公會有關的情報跟她進行交易,銀會發燒的體質只有在周圍出現枉死者時才會發作。

像這種死亡現場,令她發燒這麽嚴重琴酒還是第二次見到,第一次時銀根本沒有像現在這樣說出奇怪的話,反而一看到他就放松的徹底暈睡過去。

而這次她竟然這麽說,顯然她在這次發作之前知道了關於自身發燒體質的原因,而能夠令那麽神秘的人拿出大量珍貴情報與更珍貴的藥劑進行交易,這個體質自然有著足夠價值才對。

但銀當時跟自己隱瞞了這一點,還裝作六道骸根本沒跟她提詳細交易條件的樣子,現在想想,命運之石諾恩斯……改變過去的命運……飛回過去的自己身上……

哼!o( ̄ヘ ̄o#)故意隱瞞著自己和波本,估計是為了蘇格蘭那個家夥吧!果然早上回來看到她在剛知道蘇格蘭死去消息時,心情竟然沒有太糟糕,更沒有遷怒到他和波本身上。

對他們出現冷淡排斥拒絕之類按照她性格會出現的情緒反應,自己就感到有些異常的想法很對,當時還以為她是被訝月公會和六道骸的事分散了註意力。

現在看來,她根本就是知道了自身有能力覆活蘇格蘭那家夥,情緒才沒有變糟糕,大概昨天六道骸在跟蹤高陽櫻子時,從左田優奈的死發現了銀是命運之石諾恩斯宿主。

命運之石諾恩斯大概有這改變過去命運的能力,只要過去有遺憾的人,知道這樣的存在自然會心動,那位六道骸看來也是在過去有遺憾的人,於是跟著她回來後跟她提出交易。

並用訝月公會的相關情報,治愈藥劑等取信了銀,銀則為了改變蘇格蘭那只老鼠死亡的命運和訝月公會對自己和波本的威脅,答應了他,還跟那個六道骸提出由他做祈願者,好改變蘇格蘭死亡命運的要求……

事情的經過很可能是這樣,琴酒認為這個推測十分接近真相,而意識到這個‘真相’後,琴酒冷笑著擡起巫銀的下巴。

薄唇貼著她耳邊冷冷的問:“呵……跟你祈願回到這棟大樓被引爆前?你心裏真正想的其實是祈願回到四年前蘇格蘭那家夥死去之前吧?”

“陣……”就算意識在高熱下模糊不清,巫銀在聽到這句話時,也不由清醒了一瞬,模糊的視線憑著耳邊的吐息,對不準焦距的看向琴酒。

然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或許是想起了8年前的全部記憶,令她知道自己是被琴酒偏愛的人,就像秀一明知道朱蒂主動追求他,插足了他們之間。

因為偏愛,所以朱蒂就算是在道德上理虧,更不能算是完美女性,也不符合東方這邊對於好女人定義那一方,朱蒂也一直是被赤井秀一愛護的對象一般。

自己就算將身為日本公安的蘇格蘭放在心上,這一點很對不起身為酒廠頭號勞模,一直照顧、保護自己的琴酒,她也因為知道自己被琴酒偏愛著有恃無恐。

或許出於已經清楚意識到這一點,她就算聽到琴酒聲音中的冷意,此刻的意識還算清晰,沒有犯糊塗,仍舊仗著自己被他偏愛。

用委屈又或者少有的撒嬌般口吻說著軟弱的想法:“……你可以裝作不知道這件事嗎?我不想今後都再也見不到他。”

“那家夥明明是利用你,你應該很清楚這一點。”黑色禮帽下的雙眼,淩厲的看向竟然在這種時候跟他撒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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